給十九歲的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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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十九歲的我|阿聆萬言書剖白反對公映 主角現身質疑校方及導演處理手法

影視娛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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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張婉婷導演執導的《給十九歲的我》以紀錄片形式拍攝,片長2小時 16分鐘,電影於於2月2日正式上映,這作品本來為英華校內部項目,以紀錄片形式拍攝6位英華女校學生由2011年起的10年青春光景,電影完成後,有女生陪同導演返母校出席公映宣傳,但原來當中有人不希望自己的成長紀錄被公開,更向傳媒公開當中的內心掙扎,令校方處手法被質疑⋯⋯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給十九歲的我 | 少女與香港的十年命途
校舍搬到深水埗,對英華女生的成長有不少變化。(圖片來源:給十九歲的我)

首映前受訪者未看過剪輯內容 曾向校方表示反對公開放映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在公映前已獲得第29屆香港電影評論學會「最佳電影大獎」。不過在公映後引發了極大爭議,原來當中受訪的女生並不認同公開放映,曾任學生會主席的阿聆撰萬言書質疑紀錄片的採訪道德和拍攝倫理,直指在首映前亦未曾看過影片Final Cut,她曾多次詢問故事大網及內容,但導演以:「每個人都要求刪這段刪那段的話,紀錄片便剪不成」而拒絕,對於女生在不情願的情況下成長私隱被公開,有觀眾直言「後悔自己做咗幫兇」,而其他受訪女生就有不同的回應: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給十九歲的我 一班受訪者在電影公映前回到母校,順序為馬燕茹Jenny)、羅曉淳Madam)、導演張婉婷、佘麗薇阿佘)、倫凱頤阿雀)以及同屆Head Prefect Shirley,至於王卓聆阿聆)和江冰瀅香港小姐)就未有現身。
一班受訪者在電影公映前回到母校,順序為馬燕茹(Jenny)、羅曉淳(Madam)、導演張婉婷、佘麗薇(阿佘)、倫凱頤(阿雀)以及同屆Head Prefect Shirley,至於王卓聆(阿聆)和江冰瀅(香港小姐)就未有現身。(圖片來源: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
給十九歲的我|阿聆撰萬言書剖白承受壓力 質疑校方及導演處理手法表明「反對公映」

片中女生阿聆曾是校內學生會主席,影片不但紀錄了她的校園生活,還將校外活動、家庭成員也拍攝在內。有觀眾留意到影片公映後阿聆未有參與校方和電影公司安排的「誓師大會」和試影活動,原來作為被拍攝的對象,阿聆一直對紀錄片拍攝過程和導演處理方式表示質疑,阿聆曾向校方,表明不希望作品公映,更親撰萬字長文,交由《明報周刊》獨家刊登, 當中有幾個重點校方和導演未有提及:

  • 阿聆作為被訪者,一直反對電影公開放映,當初理解拍攝原意是製作校方DVD供校友作紀念,而不是於戲院放映
  • 校方和導演曾承諾,有齊6位參與者的consent form(授權書)才公映,她並沒有簽
  • 電影final cut送檢前未有讓受訪者看過剪輯內容
  • 作品首映後她曾向心理醫生求助,醫生診斷後表明作品「不適合放映」
  • 校方、導演及監製在她拒絕簽放映consent form後,以法律責任威脅
  • 過程中不少女生表明拒絕被紀錄,有參與拍攝計劃的女生由中一哭到中五,才能退出拍攝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本來是校園紀錄片,攝製隊將「阿聆」的家人和弟弟也拍攝下來,作品公映變相令她的倍感壓力。
本來是校園紀錄片,攝製隊將「阿聆」的家人和弟弟也拍攝下來,作品公映變相令她的倍感壓力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作品完成後,阿聆亦有現身校內的宣傳影片,提及被導演選中做紀錄對象的過程。但在公映之後就未有參與宣傳。
作品完成後,阿聆亦有現身校內的宣傳影片,提及被導演選中做紀錄對象的過程。但在公映之後就未有參與宣傳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
給十九歲的我|阿佘(佘麗薇)曾反公映最後選擇妥協

當中被網民大讚性格突出的阿佘(佘麗薇)本來是學校中國舞團成員,因家庭問題經常逃學,在電影中阿佘曾揚言試過出手打媽媽,後來亦因自身問題退學,阿佘在六位女主角當中是最反叛一員,雖然在名校中算是「邊緣少女」,曾經因在校外打交鬧上法庭,亦因為性格直率而被同學杯葛,在學時期的訪問雖有反白眼、離開鏡頭前面的行為,但不少觀眾仍然力撐她反叛時期對著攝製隊仍不失禮貌,而她離開校園後經副學士途徑成功考進香港大學護理學系,非常叻女。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|佘麗薇
阿佘在紀錄片一開首就承認打過阿媽,但導演亦有透過鏡頭反映出她缺乏父母關懷,初中年代就要跟著父母遙距定下的時間表生活,父親鮮見一面,母親亦少有上鏡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
阿佘IG已轉為不公開

對於作品公映,阿佘接受採訪提到自己曾拒絕拍攝,但被說成是反叛,也曾表明不願公開放映,阿佘也告訴導演,阿聆在首映後不快,對方回答說「好小事啫」,亦有感校方和導演作出「情緒勒索」,說如果不讓電影出街,會浪費了製作團隊心思;至於片中她參演廣告的項目,原來亦係張導演以偷拍形式放進《給十九歲的我》,不過阿佘最後都選擇妥協,出席電影宣傳活動。有傳當年阿佘的Hater曾在 IG 對她作出批評,為免不必要的打擾,電影公映前阿佘已將個人IG轉為不公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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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抗拒鏡頭,但阿佘鮮明直率的性格令人印象深刻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
阿佘點睇《給十九歲的我》?撞過板後仍有堅持

我覺得最珍貴係,我由頭到尾都做緊自己,所以同輩又好,長輩又好,都得罪好多人…你堅持做自己嗰套,撞過板之後你就知,有啲嘢你要改、有啲嘢你堅持得啱。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在電影公映後仍有重返校舍,出席宣傳活動。
有觀眾擔心阿佘未必能承受反叛期被紀錄並公開放映,不過她在電影公映後仍有重返校舍,出席宣傳活動。對坊間影評,她表示都有留意。(圖片來源:FB@給十九歲的我)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由初中開始已表現出成熟的思想,導演在訪問中亦曾不點名暗指阿佘父母只靠「時間表」管教女兒有欠關懷,可幸即使被杯葛阿佘仍有高才生同學Shirley作為好友,紀錄片側寫一段友誼,中令人難忘。
阿佘由初中開始已表現出成熟的思想,導演在陳志雲的訪問中,亦曾不點名暗指阿佘父母只靠「時間表」管教女兒有欠關懷,可幸阿佘即使被杯葛、對學校感疏離,仍有同學Shirley作為好友陪伴,紀錄片側寫一段友誼,中令人難忘。(圖片來源: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|佘麗薇
谷德昭與導演及阿佘在優先場後的分享會合照。(圖片來源:FB@谷德昭)

給十九歲的我|單車女神馬燕茹退役重返校園

在《給十九歲的我》電影中有著清晰目標的馬燕茹(Jenny),直言相對讀書,踩單車比較開心,電影紀錄她如何全力以赴成功考入單車港隊、代表香港出戰亞洲單車錦標賽,以及投放所有時間與心機到訓練當中的畫面,在面對DSE公開試時她應家人要求全力投入應考,最後成功隨家姐步伐考上中文大學,就讀健康與體育運動科學教育課程,入學後馬上選擇休學兩年當上全職運動員,直到2019年遇上疫情、賽事暫停,才決定重返校園完成學業。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給十九歲的我 初中時期馬燕茹已經熱愛單車運動。
初中時期馬燕茹已經熱愛單車運動。 (圖片來源:《給十九歲的我》劇照)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馬燕茹不時以香港單車運動員身份作分享及接受訪問。
馬燕茹不時以香港單車運動員身份作分享及接受訪問。(圖片來源:mayinyu@IG)

李慧詩回應被拍攝:「氣在心頭」

同是單車代表,影片還有一段李慧詩的訪問,在學生爆出反對公映後,李慧詩亦有在社交媒體發文炮轟導演張婉婷,指她在未有知會下得悉,賽事期間毫無準備的突襲式訪問,被用於商業電影: 「我從來不會擅自答應商業活動及出鏡,如果當時記者真的告訴我,他們會將片段放上電影螢幕,首先,我一定會化妝,然後我會問准體院同事再進行拍攝。」又指自己是「被通知」成為電影的一部分,有感自己作為單車運動員的身份被利用:

我為甚麼會在電影中「存在」相信大家心裏有數。這部電影,我不會看,亦不鼓勵你看。我懇請我的朋友、FB/IG Fans、大學講師和同學們不用再追問我所有有關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的情節。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李慧詩撰文表示: 「當時張女士發問的內容很古怪,跟比賽完全沒有關係。因為她不是平時訪過我們的記者,我只是心中暗想:大概是她沒有經驗吧﹗」
李慧詩撰文表示: 「當時張女士發問的內容很古怪,跟比賽完全沒有關係。因為她不是平時訪過我們的記者,我只是心中暗想:大概是她沒有經驗吧﹗」(圖片來源:Sarahleewaisze)

給十九歲的我|阿雀(倫凱頤)被指似林敏驄 欣然面對保持天真樂觀之心

阿雀在電影中從小到大的性格都很活潑可愛,她小時候嚴格按照家庭時間表吃飯作息,更曾因拍攝而導致跟不上時間表進度感到委屈而想放棄拍攝,她中一時表示夢想做律師,但其後又轉軚引人發笑,是電影中的開心果。直到中五的她發掘到自己的演藝與搞笑才能,活躍於音樂劇舞台,十年後回母校為電影宣傳時接受訪問的阿雀,仍是滿面笑容,依然保持天真樂觀之心。雖然外貌被指似林敏驄,但不少網民仍給予正面評價「雀應該係咁多個入面最快樂既人」、「好鍾意佢個vibe」、「佢一出場我就大笑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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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
Hea係一種生活態度!——阿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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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觀眾留言話童年阿雀似林敏驄,她最近受訪亦開朗地表示 「又畀你哋諗到,好啦我唯有接受」。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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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學畢業的阿雀未有想過移民,清減不少令人眼前亮。(圖片來源:FB@給十九歲的我)

給十九歲的我|羅曉淳(Madam)立志入警隊

電影中的羅曉淳(Madam)是由內地來港的新移民,從小立志成為警察而用功讀書,更是副風紀隊長(Deputy Head Prefect),但戲中最後因朋輩壓力而一度放棄了當警察的夢想。有觀眾表示可以理解新移民的Madam有這一個志願,亦同情她在大學的經歷因而放棄自己的夢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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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
電影上映後,Madam最近受訪表示自己經已克服了心理障礙,準備重新投考警隊時,竟然聽到有觀眾的掌聲。也有網民爆料指Madam現在去了做老師「madam其實適合做老師,差佬環境烏煙瘴氣」、「佢咁正直,非黑即白,一定頂唔順」。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給十九歲的我 消息指Madam大學畢業後成為了教師,暫未如願投身警隊。
消息指Madam大學畢業後成為了教師,暫未如願投身警隊。(圖片來源:FB@給十九歲的我)

給十九歲的我|香港小姐 Kate 破碎家庭長大移民美國

Kate是電影中少女家庭環境最為複雜的,她來自破碎家庭,她爸媽離婚後又先後再婚,欠缺家庭溫暖,夢想長大後選香港小姐,綽號叫「香港小姐」。她一度在港思念遠方母親,不少觀眾也對香港小姐的遭遇落淚。香港小姐拍攝中途遠赴美國與母親團聚生活,拍攝也從此中斷,雖然電影中沒有明說,但張導演也透露「香港小姐」出國後也有很徬徨的時刻。長大後的她再次受邀拍攝,已長得亭亭玉立,生活充實、成績優異,網民也大感安慰!

給十九歲的我 張婉婷 給十九歲的我 阿佘 給十九歲的我 網友高度評價「香港小姐」:「香港小姐承受嘅,對於一個中學生而言真係好痛苦——被親戚當人球,婆婆湊幾個月、公公湊幾個月,舅父冷待佢,自己買飯盒返去食,到之後留班,老豆同繼母唔妥佢,老豆遷怒於佢,到最後決心去美國,唔係佢真係想去美國,係因為只有美國嘅媽媽先係佢唯一可以愛同寄託嘅人,到最後佢係美國讀到書 gpa爆4, 同媽媽團到聚,都係佢撐返嚟,好佩服佢! 」
網友高度評價「香港小姐」:「香港小姐承受嘅,對於一個中學生而言真係好痛苦——被親戚當人球,婆婆湊幾個月、公公湊幾個月,舅父冷待佢,自己買飯盒返去食,到之後留班,老豆同繼母唔妥佢,老豆遷怒於佢,到最後決心去美國,唔係佢真係想去美國,係因為只有美國嘅媽媽先係佢唯一可以愛同寄託嘅人,到最後佢係美國讀到書 gpa爆4, 同媽媽團到聚,都係佢撐返嚟,好佩服佢! 」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
前校長李石玉如回應爭議:我們真的不知道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的拍攝意念由英華女校前校長李石玉發起 ,本意是希望在紀錄英華學校重建的過程的同時,也紀錄一些在2011年入學的中一學生的成長。對於受訪學生於公映後的反應,她的回應是:

「若有不願意的同學能早點提出,好像其他同學般,她能退出,但可惜錯過了時機。」

李石玉如回應傳媒查詢時,表示自己在近來才得悉有關拍攝手法或不尊重的投訴,她表示會馬上著手處理事件,但又提及除了考慮保護學生外,亦考慮到需要「守信用、守承諾」。根據紀錄片所述,李石玉如在2013年卻被診斷出患有淋巴癌,家人建議她辭職養病,但為了不讓學校的士氣受到打擊,她竟把電療安排在下午五時半後,電療後極為累的她每晚爭取時間休息,以處理學校重建的工作,並希望有兩年的生命,好好地完成學校的交棒,而最終她也順利在2015年退休,直至電影公映,仍有出席相關活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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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YouTube@GoldenSceneH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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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YouTube@Ying Wa Girls’ School)
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紀錄6位少女與香港的10年命途

六位女主角馬燕茹(Jenny)、佘麗薇(阿佘)、羅曉淳(Madam)、倫凱頤(阿雀)、王卓聆(阿聆)和江冰瀅(香港小姐)都是2000年出生的千禧BB,2011入讀英華女校,校園因於2012年重建,於是找來校友兼導演張婉婷掌鏡,紀錄這6名女生橫跨10年、於3個校舍內生活的景象,但最後因為校舍重建計劃延期,學生們只能在位於深水埗的臨時校舍完成中學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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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FB@給十九歲的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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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FB@香港國際電影節)

十年如一日的張婉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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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GoldenSceneHK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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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來源:FB@給十九歲的我)

張婉婷導演的話:

「我從2011年開始,追蹤一群千禧年出生的11歲學童,直到2021年她們21歲。在這10年的青蔥歲月裏,我見證了她們在人生關鍵時刻的歡笑、盼望、痛苦和困惑,今天回首,這次拍攝經歷,原來也是一次自我發現的過程。

在不知不覺間,香港步入了回歸以來最動盪的十年,年輕人也每天面對不可預知的社會變動:「反國教」、「佔中」、「反修例」、以至其他日漸加劇的社會運動。這些驟來的變化,可有在他們的生命中,留下永久的烙印? 他們的父母、老師、同學和朋友,又可有做些什麼,幫助或影響他們的成長?

而令我最驚訝的是,在接連的社會變遷下,這些青少年那股堅韌的勇氣。生活或許不如人意,但她們仍繼續追求著夢想,努力不懈,唯一渴望或需要的,只是身邊人的愛、理解和支持。

當然,生命也可以是脆弱的,家人或同儕很容易便會因為缺乏耐性或信任,無意地傷害、甚至毀掉這些年輕人的夢想,叫人惋惜。

在這部紀錄片中,我以過去十年的社會轉變為背景,試圖分析年輕一代的成長及蛻變,但直到最後,我還是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,反而發現更多的問題。

只有一點,我是肯定的:永遠不要小看年輕人,儘管眼前的他軟弱迷惘,但我知道,生命不斷改變,我們現在所見到的,只是永恆的一個片段,只是他們人生中的一個瞬間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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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:東方新地圖片來源:《給十九歲的我》、YouTube@GoldenSceneHK、YouTube@Ying Wa Girls' School、IG@mayinyu、FB@谷德昭資料或影片來源:原文刊於東方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