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見到櫻井翔
如何見到櫻井翔

如何見到櫻井翔 ? @健吾

日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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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陣子看電視的時候,看到1個香港的女生,對着鏡頭說:「到了日本6年,都沒有機會遇上(見到)櫻井翔」。

如何見到櫻井翔 ?

我看到的時候,由心為這位小姐高興的。沒有半分曲線。
畢竟在香港,沉迷偶像會被視為「不務正業」。後來人大了,你慢慢發現,這個世界很多人都沒有寄託: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。回家就看看電視劇集,看到打瞌睡,之後呢?等死。
反之,有些寄託的人,不論是煮食、唱歌、跳舞、做運動,或是學語文,有點寄託,有些目標,人會活得比較有精氣。
事實上,大學的老師自己也心知,很多對日語有興趣的學生,當然不是對川端康成或是大江健三郎有興趣。他們會對川保久玲或是坂口健太郎有興趣,反而合理。日本流行文化的底氣,令不少人從小都對日語有點幻想。而入了學系,很多人都會很盡力地去見他們的偶像,不論是聲優、打機的勝地,還是看傑尼斯的偶像,他們都比我更有辦法。

在面書,我曾說過,要見傑尼斯的偶像,是困難,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。那我只可以說,我把我知道的方向和通路都簡單說1次出來。我知道這些方法可以見到某些偶像,但你們可否複製那些方法,就要看大家有多努力了。
先回一回帶:2012年,填詞人黃偉文在台上說了1個故事,他說他知道自己唱不了歌,但又想到紅館的舞台,他如何做?他做了填詞人。
創意是很美妙的。因為,你總有一些辦法,去突破上一不同的關口。而我也可以跟大家說,我為了「見識」一下見傑尼斯的藝人,學了日語,也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投稿到《明報》及《信報》,好等一些娛樂圈及公關的宣傳人員知道我的名字。而我一直都在等一些機會,就是電影宣傳的機會。而這些事,縝密地做了3年,最後竟然真的等到了1個機會。當時擔任電影公司PR的A小姐對我說:「健吾,可不可以幫忙,先做一下《淚光閃閃》?我可以約到導演訪問。」喂?慢着,《淚光閃閃》是妻夫木聰長澤正美啊,為什麼不是演員?A小姐說:「導演都好啦。」好吧,當時做了,在《信報》刊登了。之後,大概再隔了一陣子吧!A小姐再問我:「這次有櫻井翔?」對,是櫻井翔。什麼?什麼?什麼?因為,那時候《蜂蜜與四葉草》上映,他說可以做獨家專訪啊。可惜,當時我已回香港,亦答應了張宏艷前輩給我的1份關於自民黨政客的翻譯訪問工作。所以……我~就~婉~拒~了。A小姐都覺得「很不捨」,因為他大概也花了很多時間心力去打點安排,我接不上球,也是我的不對。而事實上,當他們拍《蜂》的時候,我已經在我的大學看到過他們。因為,美術系的大學校園,就是我畢業的大學的那個美術系的校園。茨城雖然很荒蕪,但勝在有很多看起來像都會的建築,而又沒有人。以前搞過萬博,也有太空中心,所以,其實有很多劇集都會想取景。要看他們也不是難的。

而之後,日本的外務省也有請我當一些文化大使,叫我去採訪不同的日本企業和機構,我選擇了傑尼斯事務所。外務省找來了以前他們的old boys,負責開拓中國事務的哥哥來見面,而帶了我去看《Shock》,人生第1次亦是唯一1次的《Shock》,那次就見到堂本光一了。而對上1次,我去了上海看大野智的個展,但因為要做節目,我先回香港。要不,我倒是有機會在大野去上海的時候……
喂,你說這種方法,只是你健吾可以做到吧?不,我有學生也做到的。
有學生很沉迷某Johnny’s的偶像,而她看他的方法有很多:最直接的可以是當粉,看舞台的時候,現在舞台完結,那明星都會收信和跟影迷打招呼。上次看今井翼的舞台就是這樣子:完場後,粉絲在排隊交信,在等,安靜守禮得很。又或是,我的學生可以去看「電視錄影」,只要加入粉絲團,看電視錄影倒也是可以見到「偶像」。而更甚者,如果你是會英語、廣東話、國語及日語,我有學生做工作假期的時候,去歐洲不同的地方的影展,關注那邊的影展會否需要「日語」翻譯。結果,有學生成功去了某影展做他心儀的偶像的隨隊翻譯,見足12小時。這些事,都不是「容易」做到,但不是「不可能」做到。

走筆至此,我不是「教」大家如何見櫻井翔,而是……我想大家知道,沉迷偶像,請去盡一點。去盡一點,你的人生定當不會空轉,為了偶像所散發出來的光熱能量,一定會令你變得快樂一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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